西,告诉她取下来了,接着开始沉思。
那个位置……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痕迹呢?
想到一种可能,我的心跳又一次开始加速。
“其实……”我试探着开口,“昨晚我梦到你了。”
“嗯?”她托起下巴,吮吸吸管,“梦到我什么?”
好普通的反应。
太过于自然,让我完全没办法判断,“你猜猜呢?”
“我怎么猜啊。”她失笑,“那是你的梦。”
“说不定有的人能看到别人的梦?”
“啊啊~说起来,昨晚我也梦到你了呢。”她没有接我的话,我以为她要讲自己的梦,她也的确在讲,“梦见我是一个fbi卧底,被你们抓了,然后你们对我逼供,哇,那叫一个残忍,你还差点掐死我,直接把我吓醒了。”
……
昨晚我做的梦,就是这样的情景,但是,逼供的过程全是……那个……
听起来像是什么情趣扮演。
难道她梦到的是没有那方面的情节吗?
“你不会真那样逼供我吧?”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可是超级无辜的。”
嗯……
我想着梦里她被我们做到哭的样子,是很无辜……
够了,别想了。
我装作无奈道:“不会的,请安心吧。”
她甜美地笑起来。
比我咽下去的甜点都甜,我默默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舒出去。
真想上她。
别想了,够了。
我假装要休息,闭上眼。
她没有走,周围安静,除了鸟叫、风气,就是她的呼吸。
她的呼吸和我的呼吸,我的心跳,甚至能感受到空气中她身体散发的热量。光是听她的呼吸就有冲动,我真切地希望她能走,别在这里了。
我想起与她接吻的感受,想起吮吸她柔软的乳房,想起她小穴的模样,当我舔舐她的时候,当我插进去的时候,她会颤抖,会呻吟,会拽住我的头发,她会流泪,会看着我,动情地看着我。
就算那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幸运了。
“你的心跳,好强烈。”
“……”
我睁开眼,转头,她贴得我很近。
“做噩梦了吗?”她关切地看着我。
“怎么会这么快就做梦?我还没有入睡。”我随意地笑笑。
她若有所思地点头,继续吃蛋糕。我喝几口酒,看着她,开口,“你的后颈有一道勒痕。”
她整个人仿佛被按下暂停。
“……是吗?”
明显下意识的反问。
没错,这才是我想收获的反应。
“你不知道吗?”
“我看不到我后面呀。”她笑起来,眼神里并没有笑意,有些勉强。
我扬起嘴角。
“害怕吗?”我问她。
“嗯?”
“害怕被我逼供吗?”
“……”
她抿紧了嘴。
我不禁伸手碰了她的唇角,“别害怕。”
说完,就收回手。她的嘴唇好软。
“可能是睡觉的时候磕到了吧。”她在找理由,“梦里的怎么可能成真。”
她这说的,好像她并不是被我发现真相而害怕,而是单纯害怕昨晚她做的梦。
“是吗。”我低声道,“真的没可能吗?”
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希不希望它们成真。
欲望告诉我希望那些都是真的,理智告诉我,如果那些都成真,自己一直以来所坚持的东西,都会失控。
阿帕基很快就来找她,我看了眼时间,我与她只单独相处了一个多小时。她扑到阿帕基怀里,这几天下来,她倒是不装了,光明正大秀恩爱。
可惜被扑的对象不是我。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假期要结束了。终于不用再被她折磨,分开之后还会做这种梦吗?如果还会做,那就必须解决了。
夜晚,躺在床上,我已经做好迎接梦境的心理准备。
昏暗的地下室,她赤裸地倒在地上,手脚都被扣上锁链,身上一道一道的伤痕,明显是新加的。福葛坐在审讯桌前,手边放着一条鞭子。
“boss,她还是不肯说。”
“不说吗,她的嘴还真是硬啊,不愧是前fbi情报员,真可惜……现在被丢弃了呢。”
我略过审讯台,在她面前蹲下,拨开她挡住脸的头发。她望向我,嘴角都破了,不知是谁咬的。
“真可怜……”
我吻上她的嘴唇,帮她把嘴角的伤口复原,她回舔我了一下,我立刻松开她。
“还想诱惑我?”我远离她,“有你可怜的未婚夫作为前例,谁敢成为你的爱人?因为你将情报泄露出去,你的未婚夫可是倒了大霉,如果不是我救他,你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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