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还有这种办法的。我原以为,能来攻击你的,只会是拓跋窟咄和刘显的部队。”
拓跋珪笑道:“他们的部队是明摆着的,只要一动,我就会知道,他们也清楚这点,所以做给我看,刘显和拓跋窟咄在独孤部联合,而这二贼本人,却悄悄地潜入了南边,与慕容永的铁骑会合,利用他们对草原的熟悉,以为向导,直扑这里,就想趁我现在羽翼未丰,却又因为得到了贺兰部的地盘的大喜而放松警惕之时,一击毙命!”
刘裕叹了口气:“确实是大手笔,只可惜你在刘显的身边,放下了最关键的探子,现在他们的这些杀招,对你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不过,我现在有点好奇,你准备如何迎击这一万铁骑呢?你现在加上原来的一千余帐,再加上拔拔嵩的七百余落,不到两千帐,这几天来投奔你的有千余帐,加起来也就三千帐,每帐就算出二丁,也只有六千骑,还未经训练,如何跟那慕容永横扫关中的铁骑对抗?”
拓跋珪勾了勾嘴角:“刘阿干,你在关中的时候,应该和这些慕容永的铁骑交过手,感觉如何?”
刘裕肃然道:“鲜卑铁骑,战力名不虚传,在关中的时候,秦军最精锐的禁卫铁骑,与之野战,也难讨得便宜,即使是我带领北府军与其正面对抗,也难言必胜,现在他们有了秦国的装备,变成了纯铁甲骑兵,战斗力只会更胜当年,你虽然有千余精悍骑士,但无论是装备还是训练,都无法与之对抗,如果没有外力相助的话,我看不出你有胜利的希望。”
拓跋珪笑了起来:“如果连刘阿干都这样说,那我看来是要输定了,也许,我只有逃跑一条路啦。不过你说,我刚继承了贺兰部的旧牧场,两天后就要去牛川即位,这个时候若是给人打了或者是跑了,岂不是太丢人了?以后在这大草原上,还怎么混啊。”
刘裕的眉头一皱:“你当初从独孤部逃亡,隐瞒实力来贺兰部求庇护的时候,也没觉得丢人过嘛,怎么现在突然要起面子了?还是说,你已经找好外援来打这一仗了?是贺兰部,还是慕容垂?”
拓跋珪的眼中冷芒一闪:“没有,这一次,我没有任何外援。完全靠自己。”
安定人心靠贺兰
这一下,连刘裕的脸色也为之一变:“没有任何外援?那怎么打?拓跋阿干,你有胆气是好事,有豪情壮志也是好事,但这跟冲动自杀是两回事。”
拓跋珪笑着看向了刘裕:“你们汉人的兵法里有一计,叫置之死地而后生,那孙子兵法也说过,兵不厌诈。我听说你当年带着几千老弱残兵,孤守寿春城的时候,也是人人以为必死,可是你退缩了吗?逃跑了吗?”
刘裕的嘴角勾了勾:“不一样的,在寿春,我起码有一座城池可以据守,也有城中的百姓可以助守,并不是没有希望,但你这里,一片草原,无险可守,对方又是精锐骑兵,就是现在逃,都不一定能逃得掉。我反正是看不出有任何可以取胜的机会。”
拓跋珪看着刘裕,忽然道:“慕容兰有几个月的身子了?”
刘裕微微一愣,转而没好气地说道:“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个?难不成你还想要慕容兰为你上阵作战?”
拓跋珪摇了摇头:“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永远不会扔下自己的女人,对吧。”
刘裕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直勾勾地盯着拓跋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个时辰之后,拓跋珪走进了贺兰敏的香庐之中,檀香枭枭,混合着各种草原神奇药草的味道,而各种各样的行巫跳大神所用的法器,满帐都是,贺兰敏则恢复了一身巫女的打扮,黑色的油彩在眼眶的四周漆成一片诡异的暗色,而红唇如火,配合着她那黄金与翡翠混合的胸衣之下,波涛起伏,别有一番让人血脉贲张的神秘与野性。
拓跋珪看着贺兰敏,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原以为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你,可是你又选择变回了巫女,虽然说你的预言让贺兰部整个西迁,留下了这丰美的辽西草原给我,可是,如果没有了你,那我的生命也没有了意义。”
贺兰敏微微一笑:“阿珪,我说过,我这一生的宿命,就是帮助你登上这大漠之主,草原之王的位置,我们的时间,我们的未来还有的是,不必急于一时,现在我变回巫女,我的预言对你的霸业更重要,能让所有人都相信。再过两天,你就会在牛川,成为代国之王,整个草原的各部大人,都会臣服在你的脚下。”
拓跋珪勾了勾嘴角:“你确定看到这些了吗?”
贺兰敏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是的,我从火焰与浓烟之中看到了这一切,相信我,阿珪,这是天神的旨意,是他,指引了这条路给我们。”
拓跋珪突然笑了起来:“天神的这个旨意,能传达给部落里的人吗?”
贺兰敏有些意外,转而勾了勾嘴角:“当然可以,既然天神让我把这个预言转告了你,那也可以转告给别人。只是,有这个必要吗?你现在去牛川,两天之后,整个草原都会知道此事。”
拓跋珪笑着摆了摆手:“不,这些天来,新投奔我的人很多,他们有些是代国的旧部,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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