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们站在那里，相同又不同的眼镜框架在两个人鼻梁上，似乎是在说着那个名叫康纳的孩子的事情。
&esp;&esp;——哦，对，那个男孩，天啊超人什么时候有了孩子，而且看艾弗莉的神情似乎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esp;&esp;年轻男人天马行空地想着，身后的杰森陶德接过芭芭拉想要给迪克的盘子，用叉子戳了一块肉吃掉，“他似乎还没接受现实。”
&esp;&esp;“杰森，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迪克的鸟妈妈性格，”芭芭拉笑道，指了指烤肉那边，“那边还有，不过快要被斯蒂芬妮吃掉了。”
&esp;&esp;“！”
&esp;&esp;“他学习得很快，”那道身影跟在提姆身边，学着对方的
&esp;&esp;动作将烤肉串好，放到架子上，“但康纳…”
&esp;&esp;男孩转过来看她，挥了挥手。
&esp;&esp;艾弗莉笑了笑，抬起手回应，顺手将耳边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扭头看着克拉克，“还需要你的引导。”
&esp;&esp;红色的玫瑰耳钉，克拉克肯特有些走神，刚刚他就注意到对方换了这个，或许是新收到的礼物，很适合她——只是让他想起孤独堡垒的那朵玫瑰。
&esp;&esp;“克拉克？”
&esp;&esp;“额，艾弗莉，我听到了，”男人推了推眼镜，没注意到这个动作让他显得更心虚了，面前的人目光落在他的眼眸，眉眼带笑。
&esp;&esp;“迪克已经看了我们很久了。”
&esp;&esp;什么？克拉克肯特看过去，果不其然，一身休闲服的男人站在那里，他的身后空无一人。
&esp;&esp;“迪克？”他有些疑惑地出声。
&esp;&esp;“哦，克拉克，我只是，”好像明白杰森为什么冷笑了，迪克深呼吸一口气，上前搂住克拉克的脖子——稍微费劲了一点，但是没关系，“我们去烤肉吧！”
&esp;&esp;“哦，哦好？”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esp;&esp;“你们没在一起？”从烤肉架那边回来的芭芭拉走到艾弗莉身边，占据了刚刚克拉克的位置，将刚烤好的一盘递过去，她觉得两人相处起来不太像在谈恋爱。
&esp;&esp;艾弗莉接过烤肉，吃了一块，看着面前热闹的景象。
&esp;&esp;杰森和斯蒂芬妮抢着肉，达米安和卡珊安安静静地坐在凳子上吃着甜品，康纳在提姆的提醒下将烤肉翻个，迪克压着克拉克不知道说些什么，阿福难得清闲地站在一旁。
&esp;&esp;她没有先回答芭芭拉的问题，只是眉眼柔和，感叹似的说着。
&esp;&esp;“我还是偶尔会想念哈格里夫斯。”
&esp;&esp;“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esp;&esp;人总是贪心不足。艾弗莉有时候会想，人总不能既要又要，可是面临这种时候，她脑海里总是会闪过一些过去。
&esp;&esp;那是他们决定对抗光黑洞之前，他们聚在一起喝酒、跳舞，后来喝得晕头转向了，她跑到天台透风，五号来到她身边，眼神朦胧地看着她。
&esp;&esp;就像五号刚从未来回来的时候。
&esp;&esp;[“你觉得能成功吗？”]
&esp;&esp;五号问她。
&esp;&esp;“你累了吗。”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疲倦，长时间的乱七八糟的时空穿梭已经让他分不清过去也分不清未来。
&esp;&esp;“累死了，但是你也知道，我不会扔下你们这群混蛋，”五号翻了个白眼，坐到她身边，用瓶身碰了碰她的肩膀，“就像你那样。”
&esp;&esp;“…你才是混蛋。”
&esp;&esp;她和五号久违地打了一架，什么能力都不用，只是胡乱地你一拳我一拳，最终筋疲力尽地倒在天台一起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
&esp;&esp;“会成功的。”
&esp;&esp;她说。
&esp;&esp;结果她离开了那里，而五号当时冲过来，却没有抓到她的手。
&esp;&esp;温暖的手握上她垂着的手掌，艾弗莉同芭芭拉对望，绿色通透的眼眸下，是陌生又熟悉的安抚，她什么都没说。
&esp;&esp;就好像她相信她能够想通，又或是只是相信她能做到。
&esp;&esp;在烤肉的香气又一次飘来时，艾弗莉叹了声。
&esp;&esp;“我们刚刚说到哪了，啊，我想起来了，”她投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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