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又不一样。
&esp;&esp;“…我很抱歉，艾弗莉，”他的道歉来的突然，艾弗莉看过去，听到缘由，“我的纠结正是来源于此，我总觉得自己见过你。”
&esp;&esp;很遗憾，艾弗莉对克拉克并没有印象，这或许听起来有些伤人，但确实如此，也就是因为如此，所以艾弗莉才确定，也难怪克拉克会这样。
&esp;&esp;“艾弗莉？”
&esp;&esp;“我只是在想，如果我的记忆里有你会怎么样，克拉克，”或许会好奇，就像，她刚刚回来的时候那样，“你知道吗，克拉克，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眼看到的是你的红披风。”
&esp;&esp;卡尔，她念着他的名字。
&esp;&esp;“我看到的是你。”
&esp;&esp;是卡尔艾尔，是超人，是克拉克肯特。
&esp;&esp;“那你呢，你看到的是什么。”她将这个问题抛回去，拉起他的手将自己的脸颊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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