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生气了?”颜宁看着莫子瑜难过的神情,想要解释些什么。
&esp;&esp;莫子瑜笑的温柔,“傻宁儿,我明白你为什么去找他,我只是恨我自己,未入朝堂,不然也能和他相抗衡,不至于让你处处受制于人。”
&esp;&esp;“子瑜,你不必如此,我还是喜欢那个闲散的小王爷。”
&esp;&esp;莫子瑜偏头看她,弯了嘴角,“小王爷闲散的很,可没法保护宁儿啊!”
&esp;&esp;颜宁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是爱哭的人,为什么在莫子瑜这个小哭包面前,掉眼泪的成了自己。
&esp;&esp;“你父亲的事情由他掌管,早晚都得见,你想好了,我便不拦你。”
&esp;&esp;“子瑜,谢谢。”
&esp;&esp;“你这次莫要做傻事,谢语儿在烟雨楼等你,别再让她担心了,还有你师父,被关着还没传来动静,还算安全,你父亲不敢有人对他用刑,应当暂且无碍。”
&esp;&esp;“你说谁?”
&esp;&esp;“谢语儿。”
&esp;&esp;颜宁带着哭腔呢喃:“不是说她受不住重刑”
&esp;&esp;“她身上的伤是的确很重,我用假死药把她换了出来,伤筋动骨一百天,听秀娘说,她身上很多伤都发脓溃烂了,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需要静养,而且很可能留下疤痕。”
&esp;&esp;颜宁抱了一下的莫子瑜,转瞬分开,这是她唯一一次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她猛然间想到什么,“你感染风寒,是不是因为大雨那天去牢房。”
&esp;&esp;“不是。”
&esp;&esp;颜宁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情绪崩溃,她一直想不明白,养尊处优的子瑜,怎么会被感染风寒,原来是这样。难受至极的同时,却又明白了莫子瑜的良苦用心,若是昨夜他告诉自己救了谢语儿,还照顾着自己的师父和父亲,或许心中一软,脑子一热,就同意留下了。可是不曾,莫子瑜始终不曾逼迫她,更不曾用恩情来要挟她。
&esp;&esp;“你想吃什么,列个小单子给我可好,等我回来,我给你做。”
&esp;&esp;莫子瑜一本正经的说道:“说定了,你要是不给我做,我就哭给你看。”
&esp;&esp;“好。”
&esp;&esp;颜宁的身影消失在院落,渐行渐远,莫子瑜闭上了眼睛,睫毛微颤,像是隐忍着什么,他不想让颜宁走,但他怎么能因为一己之私,把颜宁困在这金丝牢笼中。可莫子瑜不曾想到,颜宁这一走,就是半年,而朝中风云巨变。
&esp;&esp;——
&esp;&esp;“主子,你醒了。”
&esp;&esp;顾北堂没开口,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他自己的房间,记忆慢慢回笼,他想起自己一个人走出了宫,后来慢慢眼前一片模糊,失去了意识。
&esp;&esp;“我病的这么严重?”
&esp;&esp;“太医说,主子可能是心病。”
&esp;&esp;“她在做什么?”
&esp;&esp;“刚才传来消息,颜姑娘一直在陪着小王爷,等到小王爷睡下之后,又去了厨房给他煲汤”
&esp;&esp;顾北堂疑惑的抬头,“怎么不继续说了?”
&esp;&esp;“主子,您眼眶红了。”
&esp;&esp;“那晚上再说吧,你给大牢递消息过去,让她们不要再对颜家的人用刑,尤其是颜玉衡和南宫离。”
&esp;&esp;赵七苦笑了一声,“主子,颜家的除了颜宁,也只剩他们二人了。”
&esp;&esp;顾北堂沉默了,“你认为我把颜玉衡暗中换走,他会离开吗?”
&esp;&esp;“主子不是有答案了吗?若是不能堂堂正正的活着,背着通敌叛国的罪名,颜玉衡大概会选择一死了之。”
&esp;&esp;“你刚才说颜宁在给莫子瑜煲汤,她好了?”
&esp;&esp;“是,莫小王爷,把自己的救命草给颜姑娘服下了。”
&esp;&esp;“他的救命草,不是滋补身体的?”
&esp;&esp;“这是瑞王府的秘闻,属下不清楚,但服用了药草之后,颜姑娘确实在日渐痊愈。”
&esp;&esp;“算了,不用纠结了,莫子瑜不会害她,她没事就好。”
&esp;&esp;“我要进宫一趟,昌乐总不
&esp;&esp;能便宜的死了。”
&esp;&esp;“主子,你身体还没好,不急于这一时。”赵七话还没说完,外面小五的声音响起,“主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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