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实话难听，就别说了。”黎琢瑾试了水温，然后拍了拍虞梓的后颈，“低头，弯腰，脑袋凑到水龙头这边来，客人?请自觉主动点。”
&esp;&esp;虞梓：“……算了，你都免费了，我也别挑剔。劳驾黎老师注意别把洗发水弄我眼睛里了，谢谢，辛苦了。”
&esp;&esp;说的是人?话，但语气听着不像，黎琢瑾笑?了声?。
&esp;&esp;虞梓低下头凑过去，感?受到温水打湿发丝，黎琢瑾的手指不轻不重地穿过他的头发。
&esp;&esp;新晋“洗头小哥”很有职业素养，注重服务质量地开口?聊起天来，免得?“客人?”受到冷落觉得?无聊。
&esp;&esp;黎琢瑾说：“今天不止一次提起过你爸……虽然只是胡言乱语时随便提提，但也让我想起了不少?事。你爸的情况还是没好?转？”
&esp;&esp;虞梓微微一怔。黎琢瑾突然提他爸，还是这么正正经经的语气，这让虞梓是有点意外的。
&esp;&esp;然后虞梓用鼻音回了声?：“嗯。”
&esp;&esp;虞风成植物人?都三年多了，除了上个月虞梓和黎琢瑾离婚当天，情况恶化了一回之外，其?他时候一直都不好?不坏地靠仪器吊着命，没什么变化。
&esp;&esp;“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都挺好?奇的。”黎琢瑾接着慢悠悠道，语速和他手上帮虞梓洗头发的动作一样不慌不忙，“你爸当了那么多年的思政老师，之前怎么会突然选择辞职，跟人?合作从商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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