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从没见过这样无差别攻击医生这一职业的人,”闻夕言语气中带着怒气,“看着还是个坐在轮椅上的伤患,竟然这么说医生。”
&esp;&esp;“是一神经病,我单方面都给确诊了,”方倾撇撇嘴,“没办法。”
&esp;&esp;“不能送去治疗吗?”闻夕言小声道,“我觉得他是vesania兼并irritability狂躁症,不需要药物治疗吗?”
&esp;&esp;“单向可控的,有人轻松就能给治好了,”方倾道,“你看,现在他不就被封印了吗?”
&esp;&esp;王俊松了凯文逊的嘴,问道:“你要喝什么吗?”
&esp;&esp;“烤黑糖芋泥奶茶,两杯,”凯文逊的脸有些红,“少糖的是我的。”
&esp;&esp;“好的,谢谢殿下请我喝奶茶。”王俊说完,去点单处那里去付钱。
&esp;&esp;方倾笑着对闻夕言小声说:“报仇的机会来了,你看我。”
&esp;&esp;说完,他走到坐在轮椅上的凯文逊的身后,朝他后脑勺咚的一声猛敲了一记。
&esp;&esp;凯文逊立刻抬手捂上了头,被打的眼冒金星,狠狠地瞪着方倾,甚至因为被砸的眼花,都瞪错了方向。
&esp;&esp;“哎,别打他!”王俊连忙跑了回来,不停地给凯文逊揉脑袋,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esp;&esp;凯文逊见王俊给他揉脑袋,又高兴起来,头一直往后,往王俊的手心里拱着。
&esp;&esp;闻夕言见到这一幕简直是目瞪口呆,他侧过头看着方倾,嘴里吐出几个单词:“paranoid pernality dirder?”
&esp;&esp;方倾点了点头,凯文逊确实是一定程度上的偏执狂患者。
&esp;&esp;俩人走出了小卖部,绕过西苑,走向东苑,见了恢弘的致远楼,又朝博观楼走去。
&esp;&esp;“这新兵营里物种真是齐全,”闻夕言不住咋舌,“那个被缠上的oga可惨了,你没想办法干预一下?”
&esp;&esp;“彼之蜜糖,汝之□□,我观察很久了,最后就是随他们了,”方倾叹道,“那alpha可不是普通alpha,人家是王子殿下。”
&esp;&esp;“王子殿下?”闻夕言想了一下,“是那个凯文逊?水星未来的统帅?我的妈呀!”
&esp;&esp;“哈哈哈,”方倾笑道,“很少在你面前看到这种‘震裂’的表情。”
&esp;&esp;“……太劲爆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闻夕言摇了摇头。
&esp;&esp;俩人来到了训练场上,于浩海正带着士兵们绕圈跑步,方倾的视线仿佛被于浩海牵住一般,一直跟着他跑,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微笑来。
&esp;&esp;几天不见,甚是想念啊。
&esp;&esp;“目测胸围是腕围的58倍,腰围是标准胸围的75,黄金腰臀比例,形状优美的斜方肌,颈部挺直,强壮有力,人鱼线虽只露出半条但更填神秘……啊,底下的看不着了,”闻夕言叹道,“真是完美到极致的肉体啊……”
&esp;&esp;“……你在说什么啊?”方倾疑惑地转头问道。
&esp;&esp;“我在看那位跑步中的排头兵,”闻夕言笑道,“就是你垂涎三尺的那位。”
&esp;&esp;“……什么啊!”方倾忍不住笑了,疯狂殴打闻夕言的肩膀和后背,“你一个alpha看alpha,还在这儿目测三围,你有病啊?”
&esp;&esp;闻夕言笑着躲开他的拳头:“作为医生可不能随便问别人是不是有病哦,只能自己给出答案。你这么恼羞成怒,看来是被我说对了啊。”
&esp;&esp;“闭嘴,”方倾道,“遛弯到此结束,回去做实验去。”
&esp;&esp;“再待会儿,让我感受下空气中荷尔蒙的味道,”闻夕言留恋地看着正在跑步、口号嘹亮的士兵们,“军旅生涯真值得怀念啊。”
&esp;&esp;方倾知道闻夕言是因为什么退役的,本以为他会拒绝再回到这片绿茵地,没想到方倾试探地提出要求时,闻夕言就真的来了。
&esp;&esp;也许,他也时常怀念他当兵的岁月吧。
&esp;&esp;方倾和闻夕言打打闹闹、说说笑笑地离开了这里,于浩海很是疑惑。
&esp;&esp;他忍着几天没去找方倾,是因为怕影响方倾工作,没想到方倾带着个医生到处玩,跑这儿来影响自己的训练。
&esp;&esp;简直是公然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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