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他,”方倾低头看着地图,皱着眉道,“三个岛明明离得那么远,却让他一次性收回,这战线拉得太长了,横跨了多少海里。”
&esp;&esp;“这也只能于浩海去,你们在忘忧亭上时,他也是在多个地方设置障碍,说明他擅长这种远距离拉长线的打法,”闻夕言分析道,“而且我觉得,之前我对他的判断有误。”
&esp;&esp;“嗯?怎么说?”方倾问道。
&esp;&esp;“我们理解的他,是个完全听不得别人建议、非常自负专断的独/裁者,可是,我看了你们协同作战考核的全过程,”闻夕言说道,“他明明是个攻于心计、善于筹谋的人,并且听取也采纳了别人的大部分意见,甚至是oga的提议……哎,你别不高兴,我只是实话实说,他杀卜奕的方法就是听从了那个叫楚力的oga的提议,而且,他还很有耐心,能把五十多个oga带到了铁索栈道,并全都通过了,所以,我觉得咱们对他的性格判断失误,他是个细心和谨慎的人……”
&esp;&esp;“等等,你说他带了五十多个oga,通过了铁索栈道?那个通江第一险?”
&esp;&esp;“是啊,你没看吗?”
&esp;&esp;方倾当时回放考核的视频,看到于浩海身边有袁真出现,就生气地快进了,根本没看到那一段儿。
&esp;&esp;听着这番话方倾十分愕然,在专业领域上,他是很信服这个师父的,甚至在制作毒剂时,也是因为有闻夕言为他背书,他才通过了水星药监局的质询以及父亲方匀的多番责问。
&esp;&esp;现在闻夕言说于浩海不是个独/裁专断的人,一时让他有些发懵,毕竟在他心里,不论是第一次标记,还是第一次完全标记,他都是被于浩海硬生生夺去的,心里总有个疙瘩在那里。
&esp;&esp;“……可能再多接触一下,我才能确切地了解吧,”闻夕言说,“咦,这两天怎么没见他来了?”
&esp;&esp;“生气了,因为我不去他的1队,朝我大发雷霆,”方倾无奈地笑了笑,“要制裁我呢,又要冷战几天,还不准我吃柚子了。”
&esp;&esp;“哈哈,不让人接触自己的信息素相近物,也太残忍了吧?”闻夕言笑道。
&esp;&esp;方倾被这话弄得一愣:“我?我的信息素……是柚子吗?”
&esp;&esp;“难道不是吗?”闻夕言道,“这屋里总是清香微苦的柚子果香,医生们都说室内不用买空气清新剂了。”
&esp;&esp;方倾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似的,心道,我现在已经完全是柚子味信息素了?这怎么可能?
&esp;&esp;我的木棉花香味信息素呢?被他完全封印了?
&esp;&esp;即使是被标记了,也不会时时刻刻都是他的味道啊,我自己的信息素呢?
&esp;&esp;方倾像个傻子似的,第一次认真地思索起这个问题来。
&esp;&esp;接近傍晚时分,兵器造的人运送来了大批量的药剂武器,方倾和闻夕言都去检验产品了,于浩海敲了敲门,进到了诊疗室里。
&esp;&esp;“啊,是浩海来了,”王俊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你找方倾吗?他不在这里,估计出去了。”
&esp;&esp;“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于浩海站到他面前,温声道,“我是来找你的。”
&esp;&esp;“啊,找我?”王俊一手摸着脸颊,感觉消肿了不少,没那么烫了,屋里没开灯,光线昏暗,估计看不清伤势,“什么事啊?”
&esp;&esp;“是这样的,”于浩海见王俊一直仰着头看自己,便拉过椅子,坐到他的对面,举手投足间,已经有着将军的沉稳风度,“瀚洋和凯文逊因为你去哪个队的事,今天在会议上起了争执,还险些打起来,闹得不可开交。”
&esp;&esp;“啊……抱歉,”王俊犯起难来,“这怎么办啊?我不能到5队了。”
&esp;&esp;“有个解决的方法,”于浩海朝他笑了笑,幽蓝清亮的眼眸里,精光微闪,“你到我这队里来吧,王俊。”
&esp;&esp;王俊听到这话很是吃惊:“我?我不行啊?1队都是精英……”
&esp;&esp;“你也是啊,”于浩海道,“你捡到了我们1队的腕表,全程知道了我们的存活和伤亡人数,对你们来说,简直是开卷考试啊。”
&esp;&esp;王俊不禁笑了起来:“是巧合啊……”
&esp;&esp;“未来如果还有这种巧合,我不就赢了吗?”于浩海循循善诱道,“加入我们1队吧,这样瀚洋和凯文逊也不会拼个你死我活了,毕竟,他们都打不过我,想抢我的人,他们还得再练几年。”
&esp;&esp;王俊这么一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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