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去拍将军府的大门,还来砸我们的招牌,还说你是孔雀旗第十二名吗?”
&esp;&esp;梁文君瞥见了等候厅里正眼巴巴地瞅着他的两个弟弟,梁书衡和梁新梅。
&esp;&esp;梁文君摇了摇头:“不了,再不说了。”
&esp;&esp;“嗯,你家人已经为你交了罚款,在这纸上签字画押,”警员道,“出去以后,好好做人。”
&esp;&esp;梁文君用力揉搓了几下脸,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走了出去。
&esp;&esp;“哥哥!”年幼的梁书衡和梁新梅奔过来抱住了他的大腿,呜呜哭泣。
&esp;&esp;“爸爸呢?”梁文君低下身子,搂住了两个弟弟。
&esp;&esp;“爸爸去租房了,”梁新梅道,“爸爸说我们要有新家了。”
&esp;&esp;梁文君猜到父亲把房子卖了,才交上了罚款,把自己捞出来的。他强自咽下心里的不甘和委屈,忍着眼中的泪,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弟弟往外走。
&esp;&esp;“哥哥,你不去当兵啦?”
&esp;&esp;“不当了,”梁文君回过头,看了看警局上面那金光闪闪的警徽,“哥哥去当警察好不好?”
&esp;&esp;“好!”两个弟弟齐声应道。
&esp;&esp;警局中,一位小警员正把梁文君的这一段精神病史以及刑拘记录往档案里输入,却被一个老刑警拦住了。
&esp;&esp;“这一笔别给他写了,就当没发生吧,”老刑警按着回车键,一个个消除了小警员输入进去的字,“年纪轻轻的,给他一条活路吧!”
&esp;&esp;第399章
&esp;&esp;丁一劭是被莱斯利从床上打下来的。
&esp;&esp;“天天骗我们莉莉伺候你!”莱斯利抓起枕头狂打丁一劭的脑袋,“一天不练习,落后别人好几米!你还要在这床上躺多久?!也不怕莉莉看出来,你还要不要你‘力王’的称号了?!”
&esp;&esp;“他看出来了吗?”丁一劭很紧张地问。
&esp;&esp;莱斯利没等回答,丁一劭的枕头后面滚出来了两个铁杠铃来。
&esp;&esp;莱斯利:“……”
&esp;&esp;他走过去举了一下那杠铃,手腕差点儿扭了,杠铃砰的一声砸到地上,重得要命。
&esp;&esp;“你这家伙……”莱斯利指着他骂道,“给我从床上滚下来!”
&esp;&esp;丁一劭只好“康复痊愈”了。
&esp;&esp;不是他有意折腾李茉莉,让李茉莉每天给他送饭、按时按点地来照顾他,而是人最怕养成了习惯,有了贪婪的瘾,他已经很享受睁眼闭眼都能看到李茉莉了。
&esp;&esp;丁一劭身体恢复了之后回到了队伍中去,这时的他跟以前相比,说是一样,又好像不一样了,军队里人人都知道他在禁闭室里杀了人,而且杀了不止一个。这在和平年代时期,战士们想都不敢想,眼前这就是个活生生的“杀人犯”,看着丁一劭的时候,都有些后背发凉。
&esp;&esp;“阿班德,丁一劭,出列!”左阳旭一声令下,丁一劭和阿班德站到了对面。
&esp;&esp;作为1v1的自由式摔跤比赛,几个身手不错的战士是经常性的切磋,两人一组,自由摔跤。这不是阿班德和丁一劭第一次对阵练习,却是丁一劭从禁闭室里出来后第一次与阿班德面对面战斗。阿班德阴森森地冷笑着,没想到出来后几乎是个死人的丁一劭,仅仅用了十天,就又好好地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esp;&esp;也许,是贱命不容易死吧。
&esp;&esp;摔跤对阿班德来说并不是弱项,毕竟阿诺德对这三兄弟不但言传身教了多年,还聘请了名师教学,练了十来年,阿班德对比丁一劭,还有体重优势。他先在丁一劭面前示威地转了几圈,横眉立目,呼喝有声,接着,猛地向他扑去,发起了攻击。
&esp;&esp;丁一劭沉默地看着他,只等他奔到面前,突然举起手臂,双肘像铁钳子似的牢牢夹住阿班德的左右两侧,紧紧地控制住了他的头颅,阿班德觉得窒息,狠命往后挣脱,那索命铁钳一般的双肘却纹丝不动,接着,丁一劭抬起眼眸,狠戾地看着他,突然用自己的头狠狠地撞向他的脑门,砰的一声巨响!
&esp;&esp;只听阿班德“啊”的一声痛喊,当即倒退了两步,狼狈地摔到地上,脑门鲜血淋漓,头骨已然裂开!
&esp;&esp;阿班德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丁一劭,丁一劭的脑门也被撞得铁青,隐隐有血迹,可他却面无表情,木然地望着阿班德。
&esp;&esp;阿班德重整旗鼓,一声大叫,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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