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他是alpha啊,送你和接你都是正常的啊,”方倾说,“那医药所都没有暖气啊,1月份的天,你不得冻死?!”
&esp;&esp;“还好,我穿我哥的皮袄子,挺挡风的。”袁真说。
&esp;&esp;“‘皮袄子’,是什么物件?”
&esp;&esp;“外面是皮子,里面是棉衣,”袁真说,“可能你没见过,alpha冬天在外面修大车时穿的。”
&esp;&esp;方倾:“……你在检察院的那几天,就穿着那皮袄子?”
&esp;&esp;“嗯,暖和。”袁真说。
&esp;&esp;方倾看着他,忍不住翻白眼:“……继续往下讲!”
&esp;&esp;袁真连夜从于府搬到了没有暖气、窗又漏风的北苑医药所,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艾登回到了自己的地下一层办公室,却亢奋地睡不着,穿着背心在健身房打拳,打得拳风呼呼有声,吵得这一层暂时羁押在这里的牢犯们都睡不着。
&esp;&esp;不多时,史密斯从门口露出半张沧桑的脸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艾登。
&esp;&esp;艾登笑着朝他勾勾手:“过来,咱们练一练!”
&esp;&esp;“咱可不练,”史密斯说,“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了,我是手腕脱臼脸还青着。”
&esp;&esp;艾登凑近一看,史密斯左侧颧骨确实淤青一片,不由得大笑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哎呦,多少年没看到你挂彩了,这是老马失蹄啊!”
&esp;&esp;“我是没想到他那个小蹄子还挺有劲儿,”史密斯说,“还有那个倾弹,熏得我今早十点多才醒。”
&esp;&esp;艾登得意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在新兵营就是非常出色的兵,艾兰提军长那次,去隐岐岛打仗,于浩海就带了两个oga去,一个是艾兰,一个就是他。不过吧,艾兰是冲锋陷阵的,杀了两个变异人,回来就提军长了,医疗兵都是后面才上场处理伤兵的,他就没提军长。”
&esp;&esp;意思还挺遗憾的,又说道:“不过人家不在乎,你知道吗?他是今年医学院研究生全科排名第一!这不就跟我们法研院当时的状元郎一样吗?不就跟区区在下、不值一提的本少爷我当年一样辉煌吗?!哈哈哈哈哈哈!”
&esp;&esp;史密斯转身想走。
&esp;&esp;“别走!跟我聊会儿,”艾登双手戴着拳击手套,把史密斯给拦住了,继续强制性地分享他的爱情,“袁真还说,‘第一不算什么,年年都有第一,满绩才值得吹嘘,成绩关系到患者的生存率,医生的追求应该无止境’,怎么样,境界高吧?”
&esp;&esp;“高,实在是高。”史密斯看他兴奋又得意、摇头摆尾的样子,知道这是彻底沉溺于爱河了。
&esp;&esp;史密斯虽然站在门口,却依旧留了一耳朵在外面,听到了楼梯拐角处,“咯噔”一声,极其轻微的皮鞋碰触声响。
&esp;&esp;那个孩子又来听声了。
&esp;&esp;以前史密斯对宁朗时不时偷偷下楼来听动静的行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时,他还以为宁朗会成为大少奶奶。
&esp;&esp;除了工作内容以外,艾登每天是废话连篇,史密斯觉得宁朗来看看也无可厚非,他知道宁朗喜欢艾登。
&esp;&esp;可今天,他却觉得再让宁朗听下去,有些残忍,便把门关上了。
&esp;&esp;“关门干啥?”艾登愣道。
&esp;&esp;“想静静地听你们的爱情。”
&esp;&esp;艾登高兴地狠锤了史密斯身上几拳,这一“快乐”的表达方式,其实跟小少爷艾兰是一模一样的。
&esp;&esp;“你今天去哪儿了?”
&esp;&esp;“在这院里流浪了。”史密斯说。
&esp;&esp;“是不是又去后勤部看oga们卸大白菜了?”
&esp;&esp;史密斯耷拉着眼睛不看他:“……”
&esp;&esp;“不能再把人四五十岁的oga大叔放倒在地了!”艾登提醒他道,“你这都快成累犯了,下回我可救不出你来了!”
&esp;&esp;史密斯特工出身,但一天书都没读过,大字不识一个,年轻时看到心仪的oga,只要跟人对上眼了,就误以为对方喜欢自己,立刻冲过去把对方撂倒在地,怔怔地看对方的眼睛,在下一步要咬脖颈之前,就得到了oga“疯狂大叫”“歇斯底里”“又抓又挠”等一系列成就,然后就被扭送警局蹲大狱。
&esp;&esp;史密斯几乎在牢里渡过了他混沌的青春期和中年期,后来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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