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话音一落,几个人都愣了。
&esp;&esp;“你真的离了?!”王俊看着他。
&esp;&esp;“殿下消息这么快?”方倾无语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esp;&esp;章楠和袁真都一脸不想说的样子,艾兰说:“住院住了那么久,我跟医生护士们都混熟了,再说医疗兵这段时间也都跟你们一样,回医院工作了,据说你们俩在15层吵翻天,你追我赶,你啃我咬,在楼梯拐角……反正大伙儿都差不多知道了,今天浩海这么失态,不也很明显吗?”
&esp;&esp;方倾松了口气:“太好了。”
&esp;&esp;他已经鼓起勇气跟这几个和他很熟的战友主动坦白这件事了,没想到在医院时,他们旁若无人的闹离婚,消息早已放了出去。
&esp;&esp;“方倾,你真的想好了吗?”王俊很是惋惜,“浩海这个人,虽然,可能,很严肃,但是,大方向上他绝对是个可以信赖的人啊……”
&esp;&esp;“好啦,都别劝了,离都离了,”方倾说,“咱们干一杯吧,祝你们三位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esp;&esp;“谢谢。”艾兰、袁真、章楠互看了对方,跟王俊一起,都很同情地跟方倾一起举杯,喝下了杯里的酒。
&esp;&esp;“给我瞅瞅你们的结婚证是什么样子的。”
&esp;&esp;方倾一一看过他们那红本本上面的双人照片,禁不住有些羡慕:“我们当时是远程办理的,没有这个本,也没有合影。”
&esp;&esp;少了这个仪式感,是不是就注定他们最后的无缘?
&esp;&esp;“我也没有本。”王俊安慰他道,“我也是特办的。”但他跟凯文逊倒是有合照。
&esp;&esp;“回头复婚的时候,你跟大壮再一起照相,再一起领个本儿,补上。”袁真说。
&esp;&esp;方倾不禁笑了。
&esp;&esp;“建功立业的oga,大多都是单身的,可见伴侣太消磨人的意志,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章楠说,“方副将,看来你的事业要起飞了。”
&esp;&esp;“哈哈,借你吉言吧。”
&esp;&esp;方倾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心情好了很多,在他的建议下,袁真也收下了红包。
&esp;&esp;“就像章楠说的,大伙儿有来有往,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将来王妃有了孩子,咱们不就还礼还回去了吗?”方倾说,“不用着急这一时片刻的,殿下有的是钱,不要白不要。”
&esp;&esp;王俊很感激方倾这么说,配合着他把凯文逊交待的“任务”完成了。
&esp;&esp;宴会结束了,方倾去扫码、付款,结算了请客的所有费用。这是于浩海的第二次“逃单”了,他不禁心里好笑。
&esp;&esp;王俊拉着方倾的手,往王室停车的方向走去,说:“你左右无事,心情……也不好,不如到王宫里玩几天吧,陪陪我。”
&esp;&esp;方倾挣脱不得,只得跟他过去,进到sdv8加长黑车里,左右皆是荷枪实弹、整齐站着的皇室护卫兵,见王俊过来,全部躬身,打开了车门。
&esp;&esp;凯文逊坐在里面,显然是没少喝,脸上带着醉意,眉眼带笑,看到方倾,笑道:“恭喜啊,方副将。”
&esp;&esp;“何喜之有?”
&esp;&esp;“你终于脱离苦海了,好好的一个人,嫁给他于浩海真是白瞎了。”
&esp;&esp;方倾笑了,凯文逊是唯一一个恭喜他离婚的人。
&esp;&esp;“太聪明的人,不适合婚姻,他于浩海能给你什么?结婚图的是物质价值,或是情绪价值。讲物质,他没你有钱;讲情绪,他那种人,每天忙着集权和霸权,是会嘘寒问暖,还是会体贴人啊?”
&esp;&esp;方倾笑了笑:“真想把这段话原封不动送给你。王俊,你好好听一听哈!”
&esp;&esp;王俊无奈地撇了撇嘴,进去把微醺的凯文逊推到了里面靠着门,让出了大片地方来,拉着方倾,坐上了车。
&esp;&esp;方倾到王宫里小住了数日,一个是于浩海及其周边人等,辐射范围实在是太大了,充塞着他的生活,让他不得不面对有关“离婚”带来的所有副作用。
&esp;&esp;王宫成为了他的避难所,在这里,他每天跟王俊一起玩,吃饭,早读,看书看报,有时去围观王俊作为王妃的每日行程,有时,则是冷眼旁观凯文逊在宫中的所作所为。
&esp;&esp;卜正倒了,卜正那一批姓卜的200多人,遍布司法公检机构,猢狲还没散,其中更有头头脑脑,一些法学的老资历、老前辈,是曾经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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