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跟你开玩笑,”方倾认真地道,“是alpha变的,体型很大,是正常人的三倍以上,打着赤膊,有时是赤/裸着上半身,只穿一点儿撕得破烂的衣服,样貌凶悍又恐怖,驻防兵看到肯定会吓到,叫喊起来吼声震天……”
&esp;&esp;范恒满想了一会儿:“驻防兵会害怕?”
&esp;&esp;“是,”方倾想到驻地皇家军被俞格的变异人吓得不堪一击、四散而逃的样子,“不过要是寓意吉祥的年兽或是雪兽,那就没事了。”
&esp;&esp;范恒满点了点头。
&esp;&esp;闻夕言从老板娘那里,得到的却是另外一种版本。
&esp;&esp;“官兵要民户交税,所谓‘年关税’,”闻夕言道,“一旦交不出来,甚至家中的oga要外宿抵押。”
&esp;&esp;“外宿,这什么意思?”方倾的脸色变了。
&esp;&esp;“……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esp;&esp;“没王法了吗?!这是犯罪!”方倾怒道,“而且这地方环境这么恶劣,我记得国家法令规定,贫瘠地域或是海域都是一年一税或是干脆免税的。”
&esp;&esp;“原本是这样的,”闻夕言说,“但这地方被小范带动的大棚养殖以后,又发展了旅游业,已经逐渐富了起来。”
&esp;&esp;到了初五那天,别说晚上了,就连白天,民宿里都没人到院子里溜达了,更别说空无一人的大街。
&esp;&esp;只笼子里、围栏里的鸡鸭鹅狗,偶尔叫几声。
&esp;&esp;到了九、十点钟,更是连灯都关上了。
&esp;&esp;接近午夜时分,驻防军大营外面层层布防,加紧巡逻,其中一位肩章带星的军官,原地转了几圈,才等到人来回话。
&esp;&esp;“那范老头怎么说?!交还是不交?”
&esp;&esp;“老头儿犟得狠,说是雪神还没吃完,要咱们先等着。”
&esp;&esp;“又是这套说辞,他妈的,去年就搞这套!”
&esp;&esp;这位军官迟迟不敢回去复命,只下令道:“把他们都抓来见长官,就那几个大的店,米、面、粮、油店,还有那个什么大棚生态仓,街头那家姓西的漂亮寡夫,都给我带来!”
&esp;&esp;“是!”
&esp;&esp;一个多小时后,那些藏于家中、闭门不出的雪乡居民们,还是被枪指着头,一一被带了过来,押进了驻军营中。
&esp;&esp;有范永满和他的夫人,有民宿的老板娘,有卖山石奇玩货物的商贩,有不敢出去装一桶雪的漂亮寡夫,还有行走街头叫卖豆腐的小贩,以及卖菜卖水果的老人。
&esp;&esp;“范老头儿,别太贪了,赚一点儿得了,”上面坐着那二星肩章的人,高高在上地道,“我瞅着你们过得挺好的,怎么大过年的,给国家交点儿钱,就这么不利索呢?”
&esp;&esp;“军老爷,去年种田收成不到平时的三分之二,小苗秧子都冻死了,大伙儿手头都紧,”范永满道,“秋收时您也来了两趟,我想着,春收时要不您再过来?”
&esp;&esp;旁边站着的一个兵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我们将军来不来,还用你安排?!”
&esp;&esp;范永满从地上又坐了起来,说道:“军爷,再给我们宽限宽限……”
&esp;&esp;“你那两个oga儿子怎么总不在家?”
&esp;&esp;“……都嫁到了外岛上,没回来。”
&esp;&esp;“大过年的都不过来?”对方起疑道,“大前年踢我腿上的那小崽子呢?”
&esp;&esp;“去同学家玩,三天前就走了。”
&esp;&esp;这位军爷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没趣,说道:“那我们就自己去拿了。”
&esp;&esp;说完给旁边的人递了个眼神,想来是去范家搬东西。其他人挨个拳打脚踢,交出来的也就十七八万块,军爷的目光又落到了那寡夫脸上。
&esp;&esp;“军爷,”范永满不禁求情,“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每天都不敢出门,白天黑夜都缩在家里,也没法出去赚钱,求您放过他吧,上回您说我们家那镇宅石您搬不走,这回我帮你抬上车带走,行吗?”
&esp;&esp;“你那石头我带走,”这军官点了一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oga,“他也得外宿几天。”
&esp;&esp;说完旁边的小兵们都上前拉拉扯扯,那oga缩紧肩膀,抓着自己的衣服惊恐地大喊救命,满地打滚,范永满和民宿老板娘以及众商贩们忍不住又是跪下求情,又是去护着那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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