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相信“命运”、“天意”这些东西,但是今天,他有点动摇了,或许他和祝星禾就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esp;&esp;诸葛秋慈收回目光,拍了拍李如深的手臂:“走吧,找你爸去。”
&esp;&esp;……
&esp;&esp;祝星禾没去学校,而是回家了。
&esp;&esp;纪松沉听见开关门的动静,从房间出来,底气不足地问:“你不是说要在翼庄住几天吗,怎么又回来了?”
&esp;&esp;祝星禾没吭声,默默地换好鞋,走到纪松沉面前,张开双臂抱住了他。
&esp;&esp;纪松沉猛地僵住:“你……你干吗?”
&esp;&esp;祝星禾还是一言不发,很快,纪松沉感觉到胸口一片潮湿。
&esp;&esp;“你在哭吗?”纪松沉偏头去看,可是帽檐把祝星禾的脸挡住了。他长叹一声,抬手抱住祝星禾,将清瘦的身躯纳入他宽阔的胸怀,“是因为你妈生病的事吗?”
&esp;&esp;祝星禾微弱地“嗯”了一声。
&esp;&esp;纪松沉轻抚着他的脊背,低声安慰:“干妈就是怕你这样,所以才千方百计地瞒着你。不过你放一百二十个心,那就是个小病,干妈已经痊愈了,她绝对不会有事的,你别自己吓自己。”
&esp;&esp;祝星禾又“嗯”了一声,带着浓浓的哭腔。
&esp;&esp;纪松沉不擅长低头认错,但现在是重归于好的最佳时机,他不能错过,憋了半晌才开口:“前天晚上……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大吼大叫,口不择言,我郑重地向你道歉,并且向你保证,只要我还活着,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一直保护你。”
&esp;&esp;祝星禾的眼泪都快收住了,被他这么一说,又流得更凶了。
&esp;&esp;过了好一会儿,祝星禾放开纪松沉,瓮声瓮气地问:“你吃晚饭了吗?我饿了。”
&esp;&esp;“想吃什么?”纪松沉说,“我来点。”
&esp;&esp;“只要是甜的就行。”祝星禾转身拿起地上的袋子,“我先去洗个澡。”
&esp;&esp;回到房间,祝星禾长出一口气。
&esp;&esp;堵在心里的愁绪仿佛随着眼泪一起排出体外了,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esp;&esp;洗完澡,换上家居服,祝星禾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查看诸葛秋慈送他的礼物——那幅画已经用画框装裱起来,是一幅色彩斑斓的水彩画,画的是茶梨在花丛中追逐一只蝴蝶,他虽然不懂绘画,却能从中感受到小狗的快乐;那些无花果显然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颗颗红润饱满,散发着诱人的果香,而且包装也很用心,每一颗都套着网套,分装在带隔板的礼盒里。
&esp;&esp;他给画和无花果分别拍了照片,然后把画摆在梳妆台上,拿着无花果出去,和纪松沉分享。
&esp;&esp;“嗯,好甜。”纪松沉一口一个,“哪儿买的?”
&esp;&esp;“别人送的。”
&esp;&esp;“谁送的?”
&esp;&esp;“一个朋友。”
&esp;&esp;他这么含糊其辞,明显是有猫腻,纪松沉意识到了,却没追问,才刚和好,可不敢再惹他。
&esp;&esp;门铃响了,祝星禾去开门,从外卖员手中接过沉甸甸的袋子,道了声谢。
&esp;&esp;纪松沉给他点了一个爆浆蓝莓小蛋糕、一块榴莲千层和一块荔浦芋头千层,都是他爱吃的。
&esp;&esp;刚吃了没两口,门铃又响,这回换纪松沉去开门,拎回来两杯奶茶。
&esp;&esp;祝星禾边吃边喝,疯狂摄入糖分,胖不胖的先不管了,让自己开心起来最重要。
&esp;&esp;吃饱喝足,祝星禾收拾干净,去了书房。
&esp;&esp;书房就是他的琴房,他在b站上传的弹奏视频都是在这里拍的。
&esp;&esp;师父说了,“敦煌杯”初赛和复赛的曲子让他自己定,他得尽快定下来,然后抓紧时间练习。
&esp;&esp;祝星禾把他收集的几本乐谱大致翻了一遍,很快就做好了决定,取出琵琶,一首曲子还没弹完,手机响了。
&esp;&esp;他猜是李如深,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李如深。
&esp;&esp;李如深:[下课了吗?]
&esp;&esp;祝星禾:[嗯。]
&esp;&esp;李如深:[我在你们学校门口。]
&esp;&esp;祝星禾:[哪个门?]
&esp;&esp;李如深:[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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