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桥段,我就会想,等哪天我有了男朋友,也要让他背着我走一走。这应该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梦想吧?你这么快就帮我实现了。李如深,自从和你在一起,不,从认识你那天起,我就经常觉得自己好像活在一部偶像剧里,而且还是那种特别不切实际的甜宠剧,像在做梦一样。我一边告诉自己,幸福总是短暂的,美梦总会醒的,一边又有点害怕,害怕面对梦醒之后的现实……我是不是太矫情了?”
&esp;&esp;“人在幸福的时候就是容易患得患失,我也一样。”李如深说,“等时间过得久一点,当我们习以为常的时候,就不会再害怕了。”
&esp;&esp;祝星禾轻轻地“嗯”了一声,安静须臾,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配合你完成的事?比如‘恋爱的时候必须要做的n件事’之类的?”
&esp;&esp;“没有。”李如深说,“工作需要制定计划,但恋爱不需要,让一切自然而然地发生就好。”
&esp;&esp;“让一切自然而然地发生……”祝星禾仔细咂摸这句话,得出一个结论,“那你应该不是个注重仪式感的人。”
&esp;&esp;“怎么样算是注重仪式感?”李如深问。
&esp;&esp;祝星禾腾出一只手掏出手机,搜索“仪式感”,字正腔圆地念给他听:“仪式感是指通过特定的形式和举止来表达对某个人或某件事的重视……仪式感不仅仅是物质的堆砌或形式的繁复,更多的是心灵的触动与情感的共鸣,从而在心理上获得满足和安慰。”
&esp;&esp;“我不需要这些条条框框,”李如深听得不是很明白,简单粗暴地说:“不论是物质还是情感,我随时都可以给你,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可以和你共享。”
&esp;&esp;“看吧,我们又在演偶像剧了。”祝星禾啧了两声,“年少时果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跟你谈过恋爱以后,普通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
&esp;&esp;“那就一直看着我,”李如深说,“直到你看烦了看厌了为止。”
&esp;&esp;“那可能要花上很久很久,”祝星禾忍俊不禁,“你可是我的梦中情攻欸。”
&esp;&esp;李如深忽然笑出声来:“你说过,如果我愿意为你戒烟,你就愿意嫁给我,这话还算数吗?”
&esp;&esp;祝星禾把脸朝外一扭,小声嘟囔:“这只是口嗨而已,不算数的。”
&esp;&esp;“哦,”李如深不以为意,“那我就再等等,反正我有的是耐心。”
&esp;&esp;祝星禾又把脸扭回来:“你能等多久?”
&esp;&esp;“不知道。”李如深说,“三年,五年,十年,甚至一辈子,都有可能。”
&esp;&esp;“一辈子……”祝星禾轻声重复这三个字,“我不信。”
&esp;&esp;“一辈子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李如深说,“谁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说不定哪天我就死——”
&esp;&esp;祝星禾急忙捂住他的嘴:“不许胡说八道!”
&esp;&esp;李如深“唔”了一声,祝星禾放开他的嘴,伸手指着路边的一棵树:“去拍拍那棵树,然后再呸三声。”
&esp;&esp;李如深并不相信这些,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esp;&esp;“避谶懂不懂?”祝星禾在他胸口拍了一下,“以后不许再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了。”
&esp;&esp;“知道了。”李如深从善如流。
&esp;&esp;祝星禾蓦地沉默下来,李如深跟着静了一会儿,偏头问:“怎么不说话了?”
&esp;&esp;祝星禾还是不作声。
&esp;&esp;颈间倏地一凉,仿佛有雨滴落在上面,李如深驻足:“小禾,你在哭吗?”
&esp;&esp;“没有……”祝星禾出声否认,但喑哑的哭腔出卖了他。
&esp;&esp;李如深屈膝放他下来,刚转过身,就被抱住了。
&esp;&esp;祝星禾把脸埋在他胸口,像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因为这点小事就哭哭啼啼,让祝星禾觉得很丢脸,可是一想到李如深刚才描述的那种可能,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esp;&esp;“对不起。”李如深回抱住祝星禾,柔声安慰:“我不该说那种话,以后再也不说了,原谅我好不好?”
&esp;&esp;“不怪你,”祝星禾闷闷地说,“是我太矫情了。”
&esp;&esp;“让我看看你的脸,”李如深说,“好吗?”
&esp;&esp;祝星禾抬起头来,用一双泪眼仰视着李如深——正是这双潋滟的泪眼,让李如深情不自禁地、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他哭起来的样子既美丽又脆弱,仿佛一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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