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自己从位高权重,到沦落平阳,恰似这绚丽而又短暂的烟花。
&esp;&esp;秦宽敛神禀道,“陛下,此物确实来自现代。”
&esp;&esp;他只说了一半,至于烟花爆竹里面火药可以用于战场,他暂时不能说。
&esp;&esp;安平帝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压制住心中不悦说道,“难不成沈墨渊才是得天道之人?”
&esp;&esp;为何他这个天子反而没得到诸多机缘,偏生被沈墨渊得去。
&esp;&esp;秦宽听出皇帝言语中的不忿,他赶忙解释,“陛下,如今言之过早。”
&esp;&esp;“他们现今有的,仍旧是之前从现代带来之物。”
&esp;&esp;“通古今的神器如今在我们手中。”
&esp;&esp;说起水缸,安平帝更加恼火,“神器,却不见给朕带来任何益处。”
&esp;&esp;“难道朕还配不上吗?”
&esp;&esp;秦宽额角细汗密布,伴君如伴虎确实不假。
&esp;&esp;他见识过雷霆之怒,吓得不敢作声。
&esp;&esp;皇帝所说确实也无法反驳,水缸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发挥作用。
&esp;&esp;好在安平帝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回到殿内,他转而说道,“朕给你一百万两银子,你能给朕赚取多少倍利?”
&esp;&esp;秦宽眸子微亮,虽然不能通古今,但是在经商这个领域,他的理念肯定可以碾压这个时代。
&esp;&esp;妓院、赌坊,这种来钱快的,一年翻个几十倍甚至百倍都有可能。
&esp;&esp;若是能假借皇帝,哪怕是朝中大臣之名做买卖,生意定然火爆。
&esp;&esp;但是他可不敢轻易夸下海口,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esp;&esp;略作思考后秦宽躬身回禀,“陛下,草民可确保二十倍之盈利。”
&esp;&esp;安平帝眉目舒展,语气稍微和缓些许,“先生有客卿之实,不必自称草民。”
&esp;&esp;秦宽之言,确实是个不小的惊喜。
&esp;&esp;二十倍的盈利,那可就是两千万两。
&esp;&esp;要知道,这几年谷物欠收,一个州全年上缴到朝廷的赋税尚且不足一千万。
&esp;&esp;若是秦宽所言不虚,他一人经商竟可抵三州之力,着实可观。
&esp;&esp;……
&esp;&esp;另一头,凉州城。
&esp;&esp;看完烟花,众人皆散去,院子里只剩下沈墨渊和顾苒苒。
&esp;&esp;喧闹过后的宁静被放大,两人都有些尴尬。
&esp;&esp;顾苒苒想了想说道,“陪我走走吧。”
&esp;&esp;沈墨渊眼中跃动着光芒,欣然答应。
&esp;&esp;二人出了王府,沿着凉州城主街漫无目的的踱步。
&esp;&esp;虽然此刻亥时未到,路上已然没有行人。
&esp;&esp;赤影和司刹亦步亦趋的跟着,故意跟主子拉开了百十米距离。
&esp;&esp;走了一截,顾苒苒主动开口,“谢谢你,墨渊。”
&esp;&esp;今晚的惊喜着实不小。
&esp;&esp;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过过如此隆重的生日。
&esp;&esp;沈墨渊侧过头看了一眼女人,“不必言谢,我问过兄长,实习期要做的事很多。”
&esp;&esp;“今后我会好好表现,争取早日转正。”
&esp;&esp;这些都是洛景年传授给他的,据说,倘若表现不好,极有可能会无法转正。
&esp;&esp;虽然大乾男婚女嫁没有这套规矩,但是既然追求现代之人,定然要按照现代之法。
&esp;&esp;顾苒苒:……
&esp;&esp;大哥,你到底跟沈墨渊说了些什么?
&esp;&esp;走着走着。
&esp;&esp;她察觉到了男人的小动作。
&esp;&esp;沈墨渊的手显然有些无处安放。
&esp;&esp;一会儿负于背后,一会儿不断搓动。
&esp;&esp;过了好半晌,他似乎是个鼓足了勇气,慢慢将手朝下探。
&esp;&esp;顾苒苒猜测,这八成是某部爱情电影教会他的。
&esp;&esp;在大乾,男女婚嫁之前不能相见,更别说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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