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晚上吃饭,陶知南也不折腾了,直接到酒店餐厅吃的,大吃特吃,可是饭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愧疚感又油然而生,她害怕变胖害怕身体变形,回到房间,使劲地开始折腾,拉伸,瑜伽,普拉提都做了一遍。
&esp;&esp;做的相当起劲,大汗淋漓,门边传来敲门声。
&esp;&esp;她过去一瞧,又是段步周这厮,他忙完事,见时间不算晚,便熟门熟路地走了过来。
&esp;&esp;陶知南谨慎放他进来,他进去关门,打量她,见她全身运动打扮,额头泛着油光,发丝成缕,忍不住道:“身体虚弱就别急着运动。”
&esp;&esp;“我今晚吃多了,消化消化。”
&esp;&esp;“吃多了一时半会是胖不了的。”他一屁股坐到她床上,这会换了种眼神瞧她。
&esp;&esp;陶知南停下来,但又无事可做,又去捣鼓行李箱。
&esp;&esp;明天要离开,她要收拾东西。
&esp;&esp;段步周见她来来回回,手撑在腿上,“别做了,你就不怕再突然晕倒吗?”
&esp;&esp;陶知南就说:“白天那是意外,水泡多了低血糖。”
&esp;&esp;他看着她,在她在再次从面前走过时,一把揽住腰,将她抱到腿上。
&esp;&esp;“别——”
&esp;&esp;“我就抱抱不动。”段步周不管不顾,手按着她的腰,头埋在她脖子上,气息深重,忽然凑到她唇边,轻吻着问:“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esp;&esp;“……”陶知南无言,感觉他这话跟那些臭男人说“我就蹭蹭不进来”有异曲同工之处,嘴上说得克制,下半身却总是支配着脑子,一如现在,他搂着她的腰,叫她死死坐着他鼓起的帐篷,也不知道这样能否纾解一分。
&esp;&esp;“不行,你别乱来。”
&esp;&esp;“嗯,不乱来。”
&esp;&esp;两人抱了一会,期间什么都不做,陶知南不知道这样算什么,感觉抱得够久了,就把他推开,然后义正言辞地赶他走。
&esp;&esp;段步周离开时满腔欲火,陶知南当看不到,将门关上。
&esp;&esp;隔日醒来,她确认了下车票时间,拿着行李就离开了。
&esp;&esp;叁天假,够久了,可玩也玩得不够尽兴,但事情又想倾力而为,不想留什么遗憾,说到底,她是投资人了,可不是什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工作人员。请记住网址不迷路yedu3点
&esp;&esp;去到火车站,照旧在贵宾室里等候,刚坐下不久,贵宾室里的门走进来两个人,一人推着一个行李箱。
&esp;&esp;陶知南抬眼一看。
&esp;&esp;巧了,是熟人。
&esp;&esp;里绥地方不大,没有飞机场,只有高铁,开车和高铁的时间差不多,坐在铁皮壳里,倒不如躺在高铁商务车舒服。
&esp;&esp;段信然见了她几次面,算是认识她了,也没什么顾忌,当即就推着行李箱坐到她旁边去,莫名就问她昨晚睡得好不好,他昨晚就做了一个噩梦,可吓人了。
&esp;&esp;陶知南说:“还好。”
&esp;&esp;段步周坐在他们对面,偶尔看过去,不说话,中途离开一会,上厕所去了。
&esp;&esp;段信然想到什么,忽然凑过来,道:“我跟你说个秘密。”
&esp;&esp;陶知南这会是真的不是很想聊天,但不接话难免会让他尴尬,于是随口应道:“什么秘密?”
&esp;&esp;“哥有时候会骗人。”段信然拉下脸来:“他说送包了,给邬锦,邬锦就不会生气了。”
&esp;&esp;陶知南看他认真样,心里叹息,那段步周话里经常有话,要让着傻子去听懂他哥的话,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esp;&esp;“那后面怎么了?”
&esp;&esp;“邬锦还是很生气啊。”段信然叹了口气,这语气跟昨日那副模样。
&esp;&esp;陶知南一连两次听他说什么邬锦,想不注意都不难,转头一想,能让段步周吃瘪的人估计不多,半是疑惑,半是好奇,她问:“邬锦谁啊?”
&esp;&esp;段信然只说:“邬锦就是邬锦啊。”
&esp;&esp;他不太理解她为什么这么问,一连的疑惑。
&esp;&esp;陶知南感觉这个问题对他而言可能太过于的深奥了。
&esp;&esp;是你哥女朋友吗?她几乎要换个直接点的问法脱口而出了,然而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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