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里面那间就是……那个地方。”
钟不辞脚步停在那房间门口的三米开外,不愿意再往前一步。
江似卿顺着男人的视线往前看去,只见走廊尽头有一扇极其隐秘的房门,要是不仔细的看的话,难以发现这里还有一个房间。
两人伫立在原地没再往前,只是淡淡的注视着那扇门。
“卿卿……”
他的声音宛如空气扰动羽毛产生的波动,因为自己也发现了,所以便没下文。
他还是不敢进去,哪怕身边有心爱之人陪伴着,他来到这里就会变成当年那个任人打骂的低贱的狗,像是下水道最卑微乞怜的老鼠一样。
庞大如海浪一般的惶恐不安,随着他一步步靠近这房间而成倍数般增长。
他想逃跑。
逃入一个只有江似卿的世界中去。
江似卿在发现钟不辞僵直在原地的一刹那就发现其不对劲,拉着人就往回走。
“我们走,不进去了。”
这破地方迟早给它埋了,还留着干啥!
还有那个什么爷爷,迟早把你骨灰扬了!就知道欺负我家不辞!
江似卿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双目猩红,浑身透露着不好惹的气息,一副老母鸡护犊子模样。
“好。”
钟不辞人被拉走往前走,大跨步离开这阴森的地下室,走上台阶,夕阳照进来落在他们脸上。
走前面的人,气鼓鼓像河豚,走后面的人,笑嘻嘻如暖阳。
卿卿,你就是我骄阳。
当天晚上,两人吃完饭后在小区里面散步,钟不辞才给江似卿讲起刑房里面的事情。
听完,气得江似卿想去掘了那个神经病爷爷的坟。
“其实现在那个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了,早在我接手这房子之后,就叫人全部清理干净了。”钟不辞与江似卿十指相扣,在人行道上悠哉悠哉的走着,语气故作轻松说道。
“没事,等我们房子装修完,就搬回去住,把这里给卖了,永远也不回来。”江似卿气鼓鼓望向钟不辞,说这话的时候,把后槽牙都咬紧了。
钟不辞咧嘴一笑,心里顿时松快起来,因为江似卿给足他信任与爱,让他感受到被人捧在手心仔仔细细疼爱的感觉。
“好。”
两人相视一笑。
两人笑嘻嘻地走了一个多小时,把这个小区简单逛一遍,但回来的时候江似卿有些走不动,钟不辞就背着江似卿往回走。
一路上被人看着,让江似卿脸红不已,他挣扎着想下来自己走,但这样宣誓主权的场合钟不辞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不仅不放人,还在江似卿圆滚滚的屁股上轻打一下,清脆的声音与羞耻触感让江似卿瞬间羞红成虾米,蜷缩在钟不辞的脊背上,不敢抬头去看别人。
引得他人忍不住窃笑,更有甚者,对着他们笑嘻嘻地喊道:“百年好合!”
江似卿最是难以应对这样的场合,他又不能阻止那些人看,只能将全部的气撒在罪魁祸首钟不辞身上,在钟不辞健硕有力的肩膀上狠狠咬上一口,咬完一边还不满意,又去咬另外一边。
一套操作下来,钟不辞只是闷哼几声,默默承受来自江似卿的亲密举动。
“你怎么不说话,成小哑巴了?”江似卿见他迟迟没有反应,故意靠近钟不辞敏感的耳垂,在其旁边小声说话,纵容自己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红透的耳朵上。。
钟不辞的脚步又加快几分,埋着头专心致志往别墅的方向赶,像是背后有饿狼在追他似的。
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被靠在背上的江似卿感受得一清二楚,不等他接着往下问,一股不详的预感攀上他的心头,下一秒,钟不辞磁性低哑的嗓音就悄咪咪响起。
“卿卿,我遭不住了。”
不好的预感成真,江似卿尴尬得石化在当场。
接下来的一路两人都心照不宣地闭上嘴巴。
江似卿脸颊绯红着趴在钟不辞的肩膀上装鹌鹑,而钟不辞则是一个劲儿的压制自己,直到他们俩进入老宅之后。
老宅里面的佣人和管家都离开了,趁着里面没有人,钟不辞把背上昏昏欲睡的江似卿揽到前面来,打横抱住。
“你干什么?”江似卿瞌睡都吓醒了,连忙扭动身体,想从男人的怀抱里脱离出来,但钟不辞死死将他钳制着,不管如何都下不来,不仅如此,还因为乱晃被钟不辞打了屁股。
“我不干什么。”钟不辞抱着人在怀里掂了一下,这让刚接受羞耻动作的江似卿清楚感受到小不辞的坚毅挺拔。
“你……一天天脑子里面除了这档子事情,还能想点其他的吗?”江似卿不敢再乱动,只是剜了一眼急不可耐迫不及待的钟不辞,忍不住嘟囔抱怨。
那猴急的样子,像是没有吃过似的。
“能,我想还能在哪里干?玄关、客厅、厨房、浴室、卧室、书房、飘窗、阳台……”钟不辞越说越火热,他感觉自己仿若身处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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