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啊,艾登也琢磨了起来。
&esp;&esp;袁真平淡而无波澜的脸,静静地出现在他的眼前。这个oga不苟言笑,甚至有些冷漠,跟“性感”和“美貌”或是“可爱”这些平时用在oga身上的形容词,可以说是丝毫没有关系,看着是那么乏善可陈,那么像一个路人丙。
&esp;&esp;可艾登时不时会转过头去,寻找他的踪影。
&esp;&esp;当他顺着于浩海的方向往后看,终于看到呆呆地站在那里望向于浩海的袁真时,他会觉得袁真很可怜,甚至,会有些生气。
&esp;&esp;不,发展到今天,已经是非常生气了。
&esp;&esp;“他喜欢别人,几乎是不可撼动的喜欢。”艾登垂头丧气地说。
&esp;&esp;“竟让我们自信满满的少爷这么落寞,”史密斯道,“老夫好奇起来了,请问,这位oga喜欢的是谁?难道比您的硬件和软件设施都还要好吗?”
&esp;&esp;“他喜欢浩海。”艾登说。
&esp;&esp;“您放弃吧。”史密斯先生不假思索地道。
&esp;&esp;“挂了!”
&esp;&esp;方倾和于浩海都没有出现在早上的餐桌上,王俊一看就明白了,oga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不方便见人的,连带着他的alpha,也会消失不见。
&esp;&esp;袁真提着食盒经过时,王俊叫住了他:“我去送吧。”
&esp;&esp;他觉得袁真敲开门,衣衫不整的于浩海和床上躺着的方倾,可能会给袁真一记重锤,让他心里难受。
&esp;&esp;王俊的贴心让袁真心生感动,走到主桌旁,将食盒小心翼翼地递给王俊:“小心上面这个,别洒了。”
&esp;&esp;“呀,双皮奶。”王俊看到顶层上放着一个白瓷碗,双皮奶在里面轻轻晃动,罩着一个透明的小碗扣着。
&esp;&esp;“就这一瓶牛奶了,抱歉没有多的给你……”
&esp;&esp;“嗨呀,我不吃这个!”王俊拿起食盒,往将军楼走去。
&esp;&esp;艾登往袁真离去的方向轻轻地瞥了一眼。
&esp;&esp;双皮奶,材料:牛奶。
&esp;&esp;袁真被威尔逊碰的时候都还小心护着的那瓶牛奶,原来是为方倾准备的。
&esp;&esp;这是什么精神,这是什么圣母玛利亚的奉献精神?袁真已经不可救药到爱屋及乌,连方倾这个情敌都小心伺候了吗???
&esp;&esp;艾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重重地叹了口气。
&esp;&esp;门开了个缝,王俊递过早餐就转身走了,于浩海的气压很低,“谢谢”两个字,说得很低沉。
&esp;&esp;王俊心中不免疑惑,这种时候,不应该是开心的吗?反正每次他和凯文逊都过得很开心。
&esp;&esp;于浩海不像是和方倾度过发情期,倒像是两人正在经历离婚冷静期。
&esp;&esp;方倾确实在跟他闹离婚。
&esp;&esp;“所以,是因为我发烧了,很烫,你觉得很舒服,是吗?”方倾躺在被子里,脸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闷闷地问他。
&esp;&esp;于浩海没有回答,这种问题,他如何回答?反正他不管怎么说,都解释不清他的禽兽行为。
&esp;&esp;他更不敢把方倾的病情如实告诉他,这种病症,方匀说过,最可怕的不是病情本身,而是患者会陷入一种极端的恐慌里,至少每天要问上十几二十遍:“我溢出了信息素吗?”
&esp;&esp;这会让方倾疯掉。
&esp;&esp;方倾是个科学家,是个前途一片明朗的医生,是国之利器,是统帅、于总、雪莱上将甚至连凯文逊在内,都一再叮嘱于浩海要好好对待的人,方倾的聪明才智一再被他发明的各种新式武器所认证,他不能有任何闪失。
&esp;&esp;于浩海于情于理都不能让他有任何闪失。
&esp;&esp;“你到底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喜欢……”方倾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的身体。”
&esp;&esp;“都喜欢。”于浩海说。
&esp;&esp;方倾侧过头来,刚刚痛哭过的脸上,泪痕还没有干:“我不懂你,我说了,我不舒服,你怎么能……”
&esp;&esp;于浩海见他又流泪了,从床尾走过来,试图给他擦擦眼泪。
&esp;&esp;“别过来,”方倾的脸又埋进了枕头里,手指着门的方向,抽泣地喊道,“你给我滚出去!”
&esp;&esp;“你现在离不了我,”于浩海用力把他翻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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